我當時石化，在想這個公式是不是做什麼底下黑暗業務的。

老外說那個是臨時決定的會議，就說我去拜訪重要客戶了，沒空。然後問我你就是預約來面試的吧。

我木木的點點頭心裡很後悔沒帶跟避雷針來。老外說他叫F，可以去會議室聊聊，提供濃縮咖啡，蛋糕雖然沒有不過曲奇還能湊合一下。

別墅後面是一條人工河，兩邊綠草如茵，蓋了一間玻璃的房子就是所謂的會議室。這樣的環境下談話自然是很輕鬆愉悅的，聊足球聊奧運會聊披頭士聊新款跑車，當然業務上的事情也談。這個公司的中國總部在G市，本地只是個辦事處，主要是技術支援和售後服務。今年也開始做銷售支援，所以才新設了產品經理。公司只有十幾個人，而且還有兩三個人常年不在公司，所以看上去很清靜。F對我研發和專案的那段經歷很感興趣，談了很多關於技術壁壘和不平等合作之類的問題。另外就是我的工作職務，目前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駐G市做技術更新和聯絡，另一個就是在本地做產品跟進也就是售後服務的支援。F坦率的說前者的待遇和發展都更好，因為本地的公司不會擴張的很快，一來是避免爆發性成長帶來的後遺症，二來是這樣事情會很多影響到員工的積極性，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他覺得現在狀態很好，不需要因為什麼狗屎的指標而自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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