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飾上暫且看不出端倪,大都是習武的,十二樓的白衣格外出塵。
柳十七跟在封聽雲身後,在稍遠的地方停下。他一眼發現聞笛,他一身樸素的紺色衣裳在十二樓中越發顯眼,側面的表情淡淡的,掛著疏離微笑,客套卻又冷漠,正和一個不知是誰的中年男人寒暄。
察覺到他的視線,封聽雲湊近些道:“妙音閣的沈白鳳先生,楚恨水今次也被軟禁在內,十二樓與妙音閣關係一向親近。”
那男人揹著一把琵琶,妙音閣門人善音律,柳十七略一點頭錯開視線,又開始四處張望。
白虎堂這事鬧大了,擂臺邊潮水一樣的人中,隱約有以一人為首的架勢。那人眾星拱月般被簇擁著,正是商子懷,他紅著眼睛,彷彿幾天幾夜沒休息。
臨淄離此地一路奔波,他又收了那封帶血手印的信,恐怕這些日子都膽戰心驚。
北川學門不比十二樓這樣的門派,他們背後倚仗朝廷,席藍玉是與天家走得最近的人。倘若他一出事,不僅在武林中威嚴掃地,且失信於天家,對北川學門而言出力不討好,商子懷作為掌教,恐怕最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
沈白鳳撥開人群過去,遠遠地朝商子懷行禮:“商掌教。”
“是沈先生。”商子懷擠出個勉強的笑容,“不知妙音閣收到了白虎堂的信嗎?”
“不曾,侄女那日去鳴鳳樓後一直沒有訊息,我們也十分擔心。不過席大俠都一時失察,這白虎堂還真是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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