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死的？”寧爵問。

“都是自殺，具體為什麼不知道。”教導主任道。

“又是自殺。”路弘雅搖了搖頭，“說是自殺，弄不好又想上次一樣，其實是他殺。”

“不過，這年頭，有幾個好端端的會自殺，還不都是逼得。”路弘雅感慨道。

眾人聽完各個臉色黯然，點了點頭。

“那幾個自殺的學生，你見過嗎？”寧爵問教導主任。

“見過吧，時間太久，我也記不得他們的樣子了。”

寧爵看了眼教導主任的臉色，朝陸止使了使眼色。

陸止點點頭，低頭往圍牆根下面與石板路分開部分的泥土裡看了看。

按理說，陰涼潮溼的地方最容易長青苔等植物，可這裡。

他的目光往前一直延伸，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幾位大師在這裡看出什麼了沒有？”導演問。

“沒有，可能因為是白天，什麼都感覺不到。”風滄海道。

“我同意。”赤霄子附議。

“走吧，去下個地方。”陸止一開口，導演立刻應允，招呼眾人去其他地方。

幾人來到教學樓下，教學樓十分安靜，沒有一絲動靜。

導演在教學樓前的水泥地上仔細看了幾遍，問王樂，“你說的有血跡的地方在哪？”

“這裡。”王樂指了指教學樓入口前面幾米的地面上，“血跡都是晚上出現的，一開始同學以為是水灑到了地上，或者有人把油漆弄倒在地，但到了白天，血跡忽然消失，然後過幾天晚上又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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