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導演好奇問道，“看到什麼？”

王樂抖著聲音道，“看到裡面坐著很多學生，還有老師在裡面給他們上課，就像普通的教室一樣。”

“我當時以為我走錯地方，可那裡明明是檔案室，裡面只有一排排書架，一張課桌都沒有，更別提黑板了，怎麼會有人上課，而且那麼晚了自習室也下課了，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但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多朝裡面看了一眼，然後....”

王樂頓了頓。

九爺正聽得入神，見他停頓立刻問道，“然後怎麼了？”

“然後...我看見那些人都是一個樣子，都是黑長直的女生，而且她沒有臉，臉就像被狠狠砸爛了一樣血跡模糊。”王樂驚恐說道。

“啊！”九爺嚇了一跳，立刻抱住了身旁人的胳膊。

寧爵沒被王樂的故事嚇到，倒是被九爺弄得抖了抖眉，然後他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嘴角微勾，自然段將他摟在懷裡拍了拍。

“別怕，我在。”

九爺還專注在這故事裡，沒反應過來，被他摟住也沒掙扎，反而需要貼著他汲取一點溫暖。

“你真的見到了？認出來是誰嗎？”赤霄子問道，他是驅魔師，對這種事最有經驗。

“是真的，親眼所見，不止我，同學也見到了，是誰不知道，那麼恐怖的臉，看一眼我就嚇跑了，哪敢仔細看，而且仔細看也看不清啊。”

赤霄子點點頭，的的確確是正常反應。

越靠近檔案室，王樂的呼吸就越輕，走到檔案室門口時，王樂直接躲到了教導主任身後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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