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涼突然轉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些人的血，噁心。”

那些人的血，那些人……

顧清顏鬼使神差地繼續追問：“那，如果是我的血呢？”

“如你所說，洗洗還能用。”沈墨涼的唇角在顧清顏看不見的地方微微上揚。

只是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就算不洗，他也可以珍藏一生。

顧清顏的小心臟就這樣被擊中，在她的胸膛裡撲騰撲騰跳個沒完。

將顧清顏帶出來的沈墨涼絲毫沒有考慮到他二話不說直接走出包廂時那些在座的一臉懵逼的老總們，打算直接回顏湘園了，顧清顏更是不可能會記得這些，只是習慣性的跟著他後面走。

只有凌蕭還記著這事兒：他們今天出來是來談合作來的！

於是，剛剛還差點被沈墨涼滅了的凌蕭，小心翼翼，語氣中帶著一絲僥倖，僥倖中帶著一絲試探地說：“二爺，陳總那邊……”

但是還沒將話說完，他就接收到了沈墨涼向他看來的華麗麗的暗含警告的一個眼神，“你今天話很多？”

話多在，自作主張的告訴顧清顏一個錯誤的地址。

話多在，在他已經準備回家去陪他的小嬌妻的時候，偏偏要告訴他必須要去陪那些地中海老總。

知道自己犯了錯的凌蕭默默閉嘴，不敢再多說，以防說多錯多。

不過他說的這前半段話，也足以給顧清顏提個醒了。

也是哈，今天沈墨涼來這裡可不就是為了天那一筆生意嘛？既然都已經到了這麼晚了，現在回去，豈不就是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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