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發個郵件給範勝軒說出自己的建議，臨到寫完了郵件，要點“傳送”鍵時，他的激情都已煙消雲散，他想到範勝軒可能會覺得自己故意在看恆佳的笑話，最後到底還是沒有發出這封很關鍵的郵件。

範勝軒決心做小靈通，讓整個市場部十分振奮，他們覺得自己的意見受到了重視。當發現自己有了到市場上衝殺的利器，他們就帶著恆佳為他們準備的技術方案，出去東征西殺了。

但是，由於UT、天賽已經佔據了國內大部分城市，恆佳只有選擇那些邊遠的城市作為突破口，但即使是這些城市，也向他們提出了非常多的額外要求。

“我們是不是可以採取一些捆綁銷售的措施，強行進入天賽佔有的市場。”崔大偉在銷售會議上說。

“中國電信各地的公司都在進行網路最佳化，我們是有一套軟體可以幫他們做這個事，如果上我們的小靈通系統，就給他們免費提供這套軟體，如何？”鄭寶用找到一個既不用多花錢，名義上又很好聽的產品。

“這套軟體值多少錢？”範勝軒問道。

“對我們來講，是沒有多少變動成本的，在市面上可以賣到八百萬左右。”

“讓報價八百萬的軟體，去吸引電信公司上我們的小靈通系統，可能放出的誘餌還太小了，還有什麼更吸引人的東西，我們自己又不需要花什麼錢的。”範勝軒的神情頗有要豪賭一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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