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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麥

卡爾·麥(1842年——1912年3月30日),德國著名探險作家、小說家 。他開始發憤著書之後,首先涉及的領域是幽默小說和有關他家鄉的鄉村故事。後來他開始撰寫異域探險故事,並因此聲名遠播。令人驚異的是,在寫作這些故事時,他並未親臨過書中提到的這些國家,而他所描繪的自然風光和生活場景卻使讀者感到他對這些國家非常瞭解。

卡爾·麥的全部作品集

印第安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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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安酋長》作者是卡爾·麥。恰恰相反,我認為自己是個聰明絕頂、經驗豐富的人,我可是——按習慣的說法——上過大學的,而且從沒有怯過考場。我那時還不明白,生活才是真正的大學,學生時刻都在接受命運的考驗。故鄉沉悶的環境、增長見識的願望以及天生對成功的渴望驅使我遠渡重洋來到美國,那裡當時的條件對一個野心勃勃謀求發展的年輕人來說,比如今要好得多。我本可以在東部安頓下來,可大西部吸引著我。我打零工,用掙的錢把自己好好地包裝了一番,心中充滿快樂和勇氣,就這樣來到了聖路易斯。

真假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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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亨特》作者是卡爾·麥。我們要帶的東西分量不輕,至少要帶足三到四天的用品,包括乾糧、馬飼料、燈泡和長火炬。我們還給三個大油箱加足了燃油。所有這些用品,都是梅爾頓在同莊園主的買賣成交之前,向烏里斯商人訂購的。事先,他還與尤馬部落進行過談判,把所有急需的東西交給他們運輸。海格立斯對我說過,城堡周圍的尤馬部落有三百來人,四百多匹馬。我估算,六十個德國人被救出來以後,至少需要六十匹坐騎,還需要四十匹過載馱馬。

沙漠秘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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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秘井》作者是卡爾·麥。埃及人把他們的首都開羅稱之為“凱旋之城”和“東方的門戶”。儘管前一稱呼早已徒有虛名,但第二個稱呼卻是名副其實。開羅確是東方的大門。作為大門,它就不得不首當其衝地面臨西方影響的衝擊,而這個當年的“凱旋之城”已老朽不堪,沒有還手之力了。它已年復一年地成了弗蘭肯人的天堂,當年一個歐洲顯貴由於斷言蘇丹王曾穿著皮靴踏入阿雅索菲清真寺而被人一刀刺倒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了,當今是每一個異教徒,都可以進入開羅的523座清真寺,而不必脫掉自己的鞋襪。

恐怖的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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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大漠》作者是卡爾·麥。非洲對我們就像對任何人那樣,是一個有著大量尚未揭開的謎的大陸,將會向我們提供足夠的令人奇怪的事物,可能還有危險。然而有一件事我們特別渴望實現:就像我們曾獵殺了灰熊和野牛那樣,我們也企圖把我們的獵槍用於黑豹和獅子身上。埃默利曾懷著某種妒忌的心情讀過有關勇敢的獵獅者傑拉德的報道,而且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得到一些鬣狗的毛皮。

老母塔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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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塔之夜》作者是卡爾·麥。我用右手抓住這個騙子的頸部,緊緊卡住他的細脖子,用左手扯開他的棍子。確實,他身上兩邊各掛著一根棍子,每根根子都有幾節,可以摺疊。此時,我看見每根棍子內側的顏色與外表不同。他的衣服上有許多口袋。我把手插進第一個也是最好的一個口袋,摸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原來是假髮,確切地說,是乞丐頭上那種蓬頭散發。

藏金潭奪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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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金潭奪寶》作者是卡爾·麥。大家都知道,特別是每個捉筆者更清楚,詩寫得越長,進入紙簍的速度也越快。我至少也知道,詩作的價值不是隨著它的長度而增加。但按照寫作規定,詩太短了也不行。相反,如果我把所有出現在我腦海裡的思緒全部寫下來,那差不多要一千句才行。我按要求製作了一個參賽標誌,把它連同詩裝進一個花三芬尼買來的信封裡,上面蓋上花五芬尼買來的紅油泥章,把剩下的最後一點兒錢買成郵票,貼在收信人地址的右上角,然後揣上信,懷著喜悅的心情穿過兩條街,把它投進信箱。

荒原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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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追蹤》作者是卡爾·麥。我們——塞姆-霍金斯、迪克-斯通、威爾-帕克和我,一路真正的急行軍後騎馬到了南阿姆斯河流入雷德河的入口處,溫內圖曾把這條河稱為納基託什的鮑克索河。我們希望在這裡碰上溫內閣的一個阿帕奇人。遺憾的是這個願望沒有實現。在約定的地點我們沒有發現要找的送信人,倒是見到了兩個告訴我們凱歐瓦人村莊的商人的屍體,他們被用槍打死了。我後來知道,是桑特乾的。

銀湖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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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湖寶藏》作者是卡爾·麥。從外表看,這艘輪船同在德國河流中常見到的輪船很不相同。下部結構,彷彿是一艘大而低矮的艇。由於北美江河上有許多淺灘,這種結構可以避免一些事故。小艇上面,彷彿是一幢三層的樓房。甲板底下,安裝著鍋爐和汽輪機,堆放著煤和貨物。全體船員以及那些想要儘量省錢、少支付旅費的乘客,也在這兒棲身。第一、二層甲板上是付錢較多的旅客的客房以及餐室和吸菸室等。最上面是供旅客曬太陽的甲板。

老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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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鐵手》作者是卡爾·麥。當我踏入這家從未來過的客店時,已經是晚上了。我把馬和槍留在位於密蘇里河上游的一個農場裡,溫內圖在那兒等著我回去。他不喜歡城市,所以幾天來一直呆在鄉下。我打算在城裡買些東西,另外我的西服——我特意帶來了——也需要修補一下,或者確切地說非得修補不可了。尤其是我的長靴,很多地方都已經開了口,而且不像以前那麼服服帖帖的了,儘管我頻頻把靴筒拼命往上拉,幾乎都拉到挨著軀幹的地方了,可靴筒卻總是往下滑,一直滑到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