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如老師般慈祥嚴肅的丨警丨察的問話打斷他片刻的思緒：“他為什麼會和村長髮生口角？”

他努力去回想村長的容貌，卻只有一個野蠻壯實的輪廓，事情卻歷歷在目：“在山腳的零售店裡買東西時，洛文發現價格很貴，便詰問店員，刨根問底。店員勉為其難，便告訴他是村委會在每件商品上加收衛生管理費，可能還要其他的費用疊加，因此商品才昂貴。他是幹記者這行，對許多事情很敏感。他硬是要找村長理論，因而發生口角，有點肢體衝突。”

聶成德認真地將此事記下，在旁邊寫上略大的兩個字“村長”，畫了一個圈表示注意。這還不是他想要的線索，沒有與鳥有關。他邊寫，邊問：“還有嗎？比如鳥之類”

黎肅的神情如白茫茫的雪地般茫然地陷入思索中，良久，眼中閃過一道靈感，不禁破口道：“對了。在寺門口，洛文說聽到一聲鳥的怪叫，是在鳥園的方向。所以，我們才會去鳥園一探究竟。”

宮政不禁驚訝：“鳥的怪叫？”

宮政和聶成德面面相覷，顯然這點與鳥人事件接上軌，不免令人震驚。不過，是否真的是聽到怪怪的鳥叫才去的鳥園已經無法證實，假如他為了製造鳥人殺人的家鄉，如何說都可以。

聶成德屏息問：“那是什麼樣的叫聲？”

黎肅搖搖頭：“我沒有聽見，只有他聽見。”

聶成德：“他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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