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怎麼不再多睡會？”不知道為什麼，從一場紛亂的情慾裡清醒過來的我，突然喪失了面對張瑤的勇氣，所以我依然保持著原先的站姿。

“喂。”張瑤輕輕地扳過我的身子，仰起臉來凝視著我的眼睛，似乎是要從中尋找些什麼“後悔了？”

“怎麼會？”我把她不著存縷的動人身子溫柔地摟在懷裡，輕撫著她光滑的背脊，“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麼要後悔啊？”

“為什麼後悔？”她的頭在我的懷裡蹭來蹭去，像是在說話更像是在囈語，“嘿，被一個老女人騙上了床，心裡覺得委屈唄。是不是呀？”

還沒等我分辨，她又說：“放心吧。姐有分寸，不會像那些不懂事的小丫頭一樣纏著你的。你仍然有完全的自由。”

“姐……”我一時無言以對。

“既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就什麼都別說好了。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荒唐。不妨跟你說，我早就想找個情人了，我家那個老劉……，還是不說他了。但我想找一個能強於我的人，一個能讓我在身心疲累的時候可以投進他的懷抱讓我有所依賴的男人。”

“那你為什麼又會……”

“為什麼又會喜歡上你對吧”沒等我說話，她又自顧說了起來，“是哦，我怎麼就會喜歡上你呢——一個窮光蛋，一個小我好幾歲的大男孩。”

“不會是因為可憐我吧？”我是真的這麼懷疑。

“可能吧。”這話讓我的心一冷，她頓了頓又說，“你吧，表面上看起來吧比誰都快樂，還隱隱透著股痞勁，可那靜下來的神情哦是那麼的憂鬱，打從第一眼看到，我就想去疼惜你……我不知道疼惜這個詞你能不能接受，但在那時我的確是這種感覺，呵呵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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