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撐著船，回頭看他一眼：“是很忙，不過那是明天的事情。”

“明天？”少年聳聳肩，反正又不會有他什麼事。

扭頭看他一眼，男人勾勾唇：“就是明天。”頓了頓，男人刻意掃了他一眼，“而且，你要一起去。”

少年回頭，瞪了他一眼：“我去做什麼？”

男人挑眉：“你忘記我們為什麼出來了？”

夏爾抿抿唇，眸子中是一貫的波瀾不驚：“我不就是殺了幾個人麼……”

男人不置可否：“可你給Michaelis公司帶來了很大的損失。”

少年趴在那裡，細細打量著海面。那裡很平靜，映著天上的星辰，一點都看不出曾經泛起過大風大浪。勾勾唇，少年不以為然：“所以我是去贖罪的？”

男人動了動唇，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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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開啟車門，扭頭看了一眼睡著了的夏爾。其實他不得不說，少年睡著的樣子很好看。略長的睫毛垂在那裡，在側臉處投下一處陰霾。白皙的脖子埋在白襯衫裡，依稀可以看到有青色的血管。襯衫上面的扣子被他解開兩顆，一片妖嬈。

頓了頓，男人抿抿唇：“夏爾。”

少年睜眼，瞥了一眼外面。“Michaelis莊園”的招牌那裡墜著六十四顆霓虹燈，花花綠綠的一串連著一串。外面的街燈連成一片，將整個巴黎城照的如白晝一般，燈芯那裡發著桔紅色的光，燈柱上刻著繁雜的花紋，一圈一圈的纏繞上去。幾家酒吧燈火通明，裡面各色男人女人衣著暴露，糜爛到即便是上帝也無法拯救這裡的紙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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