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腰上被一個硬物抵住，耳邊傳來男人溫熱的呼吸：“沒什麼好說的？”

少年眸子暗了暗，好看的眉微微鎖起：“你覺得很好玩？”

男人笑：“的確。我鍾愛於這個。”

少年垂下眼簾。多年的殺手生活讓他早已面對槍這種東西沒有任何懼意，即便是被用槍指著，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槍口的位置調換。只是現在他是塞巴斯的玩寵，為了報仇，他不能動手。

“好吧，如果你想知道，我說。”少年輕輕呵出一句，聲音輕到了若是男人不認真聽，便什麼也聽不到。

男人沒有收回手，依舊任由手上的異物抵著少年的腰。卻不多言，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少年的下文。

夏爾答應說，卻不一定會說實情，這一點塞巴斯早就料到。所以，他毫不在意將手上的槍再抵在少年腰上一會兒。

但是他不在意並不代表少年不在意。少年微微鎖眉：“把手拿開。”

“為什麼？這樣挺好的。”

“你拿不拿？”夏爾眸子暗了下來。

“不拿。”男人回答的十分乾脆。

“……好吧。”少年終究還是妥協了，垂眼，“他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

“朋友麼……”男人若有所思，勾唇，“還真的好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

少年沉默。儘管他知道，男人還在等著他的下文。

“之後呢？”男人慵懶地伸手接過少年調製好的酒。

“我差點殺了他。”

男人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為什麼是‘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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