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我一眼，隨口說，什麼羊屁，簡直是狗屁。

我呵呵笑說，什麼時候屬羊的變成屬狗了。

林青這時才知道我拿她生相開玩笑，說，你這人說話總是話中有話，一不留神給你罵了還不知道，哼！

這時，服務員端上一隻蒸甲魚，我說，這菜不錯，吃了這個，大家都跟千年烏龜王八蛋一樣長壽不老。

林青瞥了我一眼說，像你一樣，當縮頭烏龜。

我知道她這話中有話，就不知她指何意？是不是指我當年迴避她？我想她這話說的沒錯，故沒當回事說，男子漢能伸能屈，有時沒辦法的辦法只能當縮頭烏龜了。

過了一會，服務員又上了兩個鮑魚，林青看我這樣大張旗鼓請她吃飯，有點受寵若驚，說我們的陳大老闆出手這麼大方，看來是發達了。

一聽她說到“發達”兩個字，我就想起她跟我說起女孩子談戀愛就像選股票，記得她說我是潛力股……如今，三年過去了，雖然我說不上發達，但經濟方面確實改善了。

她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說，你在想什麼？

我說，我在想三年前你跟我說過的一句話，說選男朋友就像選股票，記得你當時說我是潛力股，如果今天讓你再重新選擇一次，你是不是還是這樣想？

她笑了笑，反問我：你說呢？

我說，不知道。

現在輪到她一副深沉的樣子，看了看我，又輕輕笑了笑說，能給我一支菸嗎？

我心裡一咯噔，很意外，三年前，我一抽菸，她總是不讓我抽，說抽菸影響身體健康，為此，她還跟我鬧過脾氣，如今，她卻主動跟我要煙抽，在我眼中，只有那些經常混跡於夜總會酒吧裡的女郎才會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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