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將杯子裡半杯啤酒一口吞下肚。不知是因為刺激還是因為舒服。輕眯著眼。眼裡流光閃爍。

“就是一群男人對打著手槍。打（河蟹）炮。懂？”話說出口突然意識到不對了。腦子裡頓時想象到幾個中年猥瑣大叔掏出下面那玩意對打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把這邪惡思想拋之腦後。

終於。燒烤端上來了。

我出於禮貌。對她客氣了一番。那起筷子。指著餐盤。“吃吧。”

程蓓蓓的吃相很斯文。捏著蘭花指撕下一少塊肉往小嘴裡一塞。後面基本都是我一個人在吃。她擦了手後兩手託著下巴就這樣盯著我吃。還好我臉皮厚。要不然非紅著臉吃不下去。

等我吃完才發現。她不知不覺已經喝下一瓶酒了。小臉已一片酡紅。猶如快滴出水一般。

我躲過另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瓶蓋。一口氣吹了半瓶。

“你還真打算讓我把你揹回去?”一口氣灌下半瓶。雖說我的肺活量不小。但也經不起這樣折騰。說話間舌頭不禁翻卷起來。

她沒說話。兩眼通紅的看著桌上的雞翅。像是這雞翅跟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老闆。結賬”我舉起右手高呼道。

程蓓蓓趁我不注意。抓起桌腳的那半瓶我沒有喝完的啤酒。就那樣嘴對著瓶口直接灌了下去。

我來不及阻止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喝的嗆出來。眼裡的淚又不值錢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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