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答應你了，那三個人你還得再花點功夫，他們都很忙的。”我躺著伸了個懶腰。

“好！就這麼說定了！那麼，我們來慶祝一下！”

“誒！？”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到地上，立正，稍息，向右看齊，“你想幹什麼？這個有什麼可慶祝的，大早上的。”

顧曉月：“你啊，一點都不像年輕人，你說你才……話說，你到底多大？19？”

我：“什麼啊！我二十多了……”

顧曉月：“二十幾？”

我：“二十……零倆月了。”

顧曉月：“對呀，你才二十歲，按理說，這麼好的機會，我們倆坐在床上，你應該主動撲倒我才對！年輕人不都這樣生猛一些的嗎？你倒好，整天跟個力不從心的老頭似的……還炮友呢，成天一點積極性都沒有……你是不是腎虛……”

顧曉月隨口的一句“你是不是腎虛”將我打入了20層地獄，我把自己的髮型揉亂，原地蹲下去，把頭夾進褲襠裡，我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消極、自卑、自閉、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生命就在前一分鐘結束其實也挺好……

“不會吧？你真的腎虛？你才二十啊！小孩！”顧曉月走下床來，她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幫我把髮型整理好，輕輕嘆息著，“唉，可憐的孩子，不過，還好，不是陽痿早洩什麼的，腎虛而已，這沒什麼……只要控制住頻率什麼的，平時多吃點補品，少熬夜，經常參加體育鍛煉，應該會好起來的，等你適應了這樣的生活，將不再有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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