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掛了。我伸手拿手機說。

別，他阻止。你接吧，跟他把話說清楚，別老糾纏了。我看著都覺著沒意思了。還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可是我怎麼看，都感覺他在吃醋。

不是林木，是師孃。

她手機沒話費了，借用林木的手機。

小珏啊，你老師這周狀態挺好的。

你老師不要我打電話叫你回來，其實他挺想你的。就是怕耽誤你學習。

我偷偷打給你的。你這周有空的話就回來跟他說說話成不？

你也知道，我們老兩口沒有孩子，一直把你當女兒看的……

師孃你別說了，我知道的。放心，我一定每週都去的。你們一直對我很好，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有些哽咽。師孃是在求我麼？我有什麼資格？當年他們對我百般照顧，如今我連在床邊陪他們聊聊天的時間也要他們求麼？

又聊了些其他的事，師孃說到初中時我和林木經常一起對老班惡作劇，在他背後貼紙條，把黑板擦藏起來。我笑，當年我們真是太頑皮了。

如今你們都長大嘍，你倆在一起我們老兩口都很開心，這才叫青梅竹馬。師孃正要感慨。

我說，師孃，這次回去我要帶個人回去。順便說件事。你一定會開心的。

希望你會開心。我暗想。

誰啊？我認識麼？她在電話裡開始發問。

見了你就知道了，現在是個秘密。電話裡也講不清楚，見面具體跟您介紹。

我在想，該解釋清楚了，不然誤會深了再說，就會傷害到他們老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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