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會吧，轉了小半天了。”柔累了，遞上一張紙巾說。伊點頭，停下來看著，這是文化一條街，旁邊是家音像店，老闆姓黃。

日期：2010-03-11 08:03:08

“吆，經理，裡邊涼快。”黃應聲出來，胖胖的，倆眼滴溜轉透著機靈。

“有好帶子。”他側身對伊耳語。伊看看柔兒，小姑娘揚揚下顎，眨眨眼。那意思，明白，絕對夠A。這傢伙人小鬼大，懂事的過了頭了。

伊不由得又想起妻的話來，何謂懂事？伊想著，象是和妻抬槓。最有說服力的莫過於知道男人女人的那個事了。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母親曾給一個女知青鄰居照看了幾天孩子，知情來餵奶之餘，講了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女的被騙到一個地方，那裡女的脫光了躺在那兒，男人花錢進去玩，然後有一天……本來是個悲劇故事，就是起步有點著涼。

“玩什麼？什麼地方？”她問伊：“懂嗎？”他搖頭，真不知道。可能那個年代的城裡人把這類事當成了獨家新聞，就象老人哄孩子睡覺時講來講去盡是些鬼故事。也幸虧不懂，那年月，男女拉拉手都得四下撒眸一下，再整明白這個，小小年紀，以後還想混吧。伊有個初中同學，姐姐是個護士，這個可憐傢伙神神秘秘地偷來家姐的書很得意地賣弄：“懂嗎？子官（宮）？”想想都臊得慌，幸虧家裡沒有學醫的。這小子高中沒畢業就因強姦幼女被大網拉進籬子裡去了。哎呀，幸虧呀，伊想，他家那幾本書整裝些的也就是馬列毛了，也別說，就是安全。傻有傻福，早熟也挺玄的，其實，自自然然的就滿好。“看完了借給你看。”伊一本正經地看著柔說。“少來。”她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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