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盆感到了女友的不合群,他不含糊,為了表示誠意,把滿滿一罈彼岸花直接往腦門裡扣,倒完之後又說要請在場的每個人喝一杯。
接著老兄掏出一支橡膠導管,接引在自己的頭部,於是就有改良版的彼岸花和著魚缸裡的水流了出來......
魚盆平常就沒有存在感,長得又很奇怪,見此情況眾人大駭。這貨顯然早有預謀,他是想把在場的每個人都變得跟他一樣?還是想報當年拋下他的一箭之仇?!
酒斟滿,大家推辭。
只有看不見的瞎子喝了,飲罷連連稱好。
他摸著他稀疏的白鬍須,執意要送魚盆一掛:
“你等的人馬上就會出現了。”
我心想:嗯,我們可都看見了,就在他旁邊站著呢。
瞎子不知內情,臨了又補了一句: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他的那個OL瞥瞎子一眼,冷笑一聲。氣氛有點冷,最後被魚盆尷尬的笑推向了寒冷的巔峰。
見狀我只有對老瞎子說了一聲:“老李,同樣是溼,馬老倌淫得要好多了。”
瞎子不服氣,跟我辯論起來,還妄圖用他的二胡抽打我。老頭可愛極了,我好氣又好笑。就這樣,大家藉機會各自散去。
魚盆的辭行晚會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我懷疑他今後還會不會有正常的社交活動?我祝福他過得好......
本來嘛,他們這一群人就不屬於吹簫巷,和大部分抄近路的一樣,魚盆就是個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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