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看。

等婢女將粥端進來，又出去後，程晏才低頭看他，“怎麼了？”程晏疑惑道。

“聲音冷冰冰的，臉上還沒什麼表情，你對其他人都是這樣嗎？”林莫伸手捏捏他那稜角分明的臉，輕笑道。

“除了皇兄和弟弟。”程晏搖搖頭。

“還以為你只對我一個人特別對待呢，原來還有其他人啊。”林莫腦袋蹭蹭他的肩膀，聲音裡有些撒嬌的語氣。

林莫還記得，他以前看小說時，就喜歡看這種。現在看來，或許是希望有個人能寵著他吧，愛人之間的獨寵。

不過，現在也不賴。

“只對你一個人笑過。”

自從母妃走後，程晏就沒再笑過，即使是在皇兄和瑾緣面前。所以，從那時到現在，程晏只對林莫笑過。在程晏心裡，莫莫和皇兄、弟弟一樣重要。

“好了，起來喝粥，喝完粥帶你去花園逛一下，透透氣。”程晏伸手將放在旁邊的碗拿起來。

“手沒力氣拿。”林莫坐直身子，但還是呆在程晏懷裡。

“我餵你。”程晏說道，眼裡泛起一絲笑意。

程晏一手將人環住，拿過碗，舀了最上層的粥，遞到林莫嘴邊。林莫張嘴淺嘗了下，感覺沒那麼燙就一口吃掉。

“你的名字還是之前的嗎？”林莫吃了幾口，抬頭看他問道。

“安承晏，承是承諾的承。”程晏搖搖頭道，然後繼續給他喂粥。

“那表字呢？”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嗯？還是叫程晏？路程的程？哪有名和表字是諧音的？”林莫張口又吃了一口，聲音有些模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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