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常規攻城，可能損失慘重而成效甚微；如果照鎖爾罕赤剌說的去做，又怕中了明軍的詭計，全軍覆沒。可是同樣，一旦入關，獲得的成果絕不是在外圍搶掠可相比的。”

聽起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跟在身後的巴阿里歹聽。

日期：2013-11-22 19:25:18

“我是你的長輩，但我不能撼動你的權威。你是狼群中的頭狼，其他人都只能跟隨你，他們的命系在你身上。蘇魯錠在你手中。”這是巴阿里歹的回答。

不古訥臺凝望長生天。長生天永遠無言，似乎也在凝望著他。他問巴阿里歹：“父親，我能肩負如此重任嗎？”

“孩子，你的名字是依從我們蒙古人的祖宗而起的哪。你是可汗最看重的兒子，因為他覺得你必將成為一位巴特。”

不古訥臺長嘆一聲，雙手合十，默默禱祝：“草原神明們，如果這一戰得勝，就讓我一箭射下那隻鷹。”

祝畢他取來弓箭，彎弓如滿月，一箭射去。

弓弦響過，鷹的翅膀還張著，頭卻耷拉下來。而後它雙翅兜著草原天際的罡風，緩緩落地。

不古訥臺回過頭：“我決定了。賭一把。”

日期：2013-11-22 19:26:21

同一時刻，大同軍營。

程易非坐在桌前，面色凝重，手中握著他的將軍印：“我決定賭一把。”

閔鑑清點點頭：“您信任我，我很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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