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荻見他沒好臉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說：“那我先走了，晚上給你打電話。”

項華點點頭說：“好！”

他們走後，項華嘆了一口氣，陳方正做到他旁邊看著他受傷的手說：“值得嗎？”

日期：2014-03-18 17:37:21

項華乾笑了一下說：“有什麼值不值得，別人偷你手機我也會上的，只是沒想到那傻逼這麼猛，上來就用刀片，都不帶溝通的。”

陳方正見他強顏歡笑便詩興大發：“今已非古時，豪情變成屎，金錢是萬能，佳麗終歸人。”

項華沒好氣地說：“你整天哪來這麼多狗屁段子？”

“有才唄，我跟你商量個事兒，你的手還痛嗎？”

“有屁就放。”

“我晚上約了那個下午溝通武俠小說的姑娘看電影，你能不能自己回去？”

“我能說不能嗎？”

他的話剛說完，陳方正便絲毫不客氣站了起來走出去，口中還唸唸有詞：“到最後，終是孤獨。”

打完針，項華提著水果，走出輸液室，來到住院部，每個房間都是靜悄悄的，除了藥水味刺鼻難聞，這裡就像是一個靜止的世界。他看見一個老人躺在病床上，大概是睡著了，旁邊也沒有人看護，便將水果放到她的床頭櫃上，轉身出門，也念道：“到最後，終是孤獨。”

日期：2014-03-18 23:41:51

五

葉荻去營業廳辦完卡，天已漸黑，雖然卡是換好了，但手機卻不在她手上，黃曉芹玩得很開心，愛不釋手，就像自己的手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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