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言笑了笑，笑她的下流無恥，狼狽，“被人侮辱的感覺怎麼樣？”

湘澤無助的哭著。

保鏢把湘澤拽了起來，然後拽到卓漾晴的面前，讓湘澤雙膝跪在卓漾晴的面前，卓漾晴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道歉。”何少言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湘澤絕望了，何少言知道了一切，他不可能再要自己了，終究他不是自己的。湘澤滿臉淚水，抬起頭，看著卓漾晴。“對……對不起。”

卓漾晴的眼眶溼潤了，兩行經營的液體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緩緩下流。“你不光要對我說對不起，還有我姐姐。”

湘澤點點頭，“冉習，對不起……”

“你今天變成這個樣子，是你活該。你長著一張漂亮的面孔，心卻那麼黑！”

卓漾晴只覺得頭一陣暈眩，有些站不穩，在她要倒下的時候，何少言抱住了她，抱住她的那一刻，感覺她渾身燙燙的，“李媽，把她扶回去！”

“是！”李媽攙扶著半昏迷的卓漾晴，慢慢走上樓。

何少言站了起來，“把湘澤送到23號路的那家店！”

湘澤一聽，臉都嚇白了，爬到何少言的腳下，不顧胳膊上的疼痛，抱著何少言的腿，哀求著，“不要，少言，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到那裡，我不去！我不去！”

23號路是一個A市比較偏僻的地方，那個地方几乎沒人管，很少有人去。那裡有一家店，那家店就是賣身的地方，那裡的男人都如同惡魔一樣，一個個醜陋無比，心和身也都是無比的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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