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別那麼盯著我。”何少言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煩的要死。

“你要回家嗎？”

“嗯。”

“伯父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身體還好。”

“哦，那就行。”

何少言走到程林面前，拍了拍程林的臉蛋，“程林，你真的沒事嗎？”

“我……真的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

“真的？”

“真的！”

“那就行……咳咳……”何少言剛說到一半，突然蹲了下來，嘴裡可出了血。

“喂，少言！”程林也趕緊蹲下，拍著何少言的後背。

何少言笑了笑，“身體好像越來越不給力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昨天睡眠連三個小時都不到吧！”

何少言站了起來，摸了摸嘴角的血，“不嚷嚷了，行了，今天夠忙的了，你也趕緊會去吧。”

程林隨著何少言走出辦公室，走到一半，他停下腳步，望著何少言的背影。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三年卓漾晴平白無故的消失，就是那一刻，何少言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日夜不分的工作，除了家人以外，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莫不關係，不會再真正的笑過，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會去關心，就好像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如果卓漾晴能回來，他會不會改變……

他變成這樣，是因為卓漾晴。是他真的不明白，還是他明白，卻不想承認……

何少言走到車旁掏出電話，“李經理，我想，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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