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眼睛，“我之前的經驗之談，前提是對戰的雙方都沒有在短時間內駕駛過機甲。現在多了駕駛過機甲這一變數因素，你卻用原來的方法分析，你覺得是我的錯？”

嚴洛的語氣雖然不兇，不過也說不上客氣。

楚子衡雖然生氣，不過也沒有再反駁。

他只是習慣性覺得這個人說的都是最優的而已，並沒有多想其他。

“還有……你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現場分析得出的想法相信我之前的理論？你這方面的能力比我厲害得多，你要相信你自己。”嚴洛這轉折來的突兀，讓原本還有些不甘心的楚子衡整個人都愣住了。

嚴洛看他這模樣，心底有些發軟，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很好，哪方面都是，你應該對自己更有信心一點，我也相信你。”

嚴洛很少安慰人，更少維持著這冰山一般的模樣安慰人。

因此這話聽不出幾分柔情的話與其說像安慰，倒不如說更像是……命令，夾雜著他習慣性的毋庸置疑。

但偏偏就是這樣徹底察覺不出本來感情色彩的安慰，不僅澆滅了楚子衡的火氣，更在一瞬間把他拽到了雲端。

他感覺自己正踩在雲上，周遭發生的一切，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看著嚴洛，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他想說其實他真的很難相信自己能超越這個人，可是他願意相信對方的話。

因為他是嚴洛。

“繼續吧。”不解風情的嚴洛完全不知道楚子衡的心理活動，他自問安慰完對方應該就差不多了，於是又回到了訓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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