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顧城走了很久的路，許念笙終於到了他家。

隨著一聲敲門聲後，門開了。

開門的不是別人，是紀裡。

——果然是他。

紀裡穿著白色的圍裙顯得特別娘氣，原本是笑容滿面的去開門迎接顧城，可是少年看到身後的許念笙，臉上的笑容馬上僵住。

良久，他挺挺門，遲疑的看著許念笙，整潔的剪眉鎖在一起，＂許...念笙？＂

＂真巧啊，醫生，哦不對，紀裡。＂許念笙笑著，微微的歪著頭，揚起嘴角，像是在諷刺著他。

＂顧城你先去房間一下，一會出來吃飯。＂紀裡別過臉，挪了挪身體讓出一個空位讓顧城進去。

＂為什麼？＂顧城走進來，微微的扇動著睫毛，清澈的眼睛看著紀裡，帶著一絲疑惑。

＂沒什麼，你別問。＂

顧城不滿的撇撇嘴，提了提身後的畫板，看了一眼紀裡就回到房間了。

——

陽光透過窗簾的碎花照在地上，微風拂過，微微的蕩起來，客廳裡顯得特別安靜。

＂你要喝水嗎？＂

紀裡站在茶几旁邊，拿起水壺到處一杯清澈的溫水。

＂為什麼。＂許念笙動動唇，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淡淡的，不帶一絲溫度，毫無波瀾。

＂許念笙，＂紀裡放下杯子，然後坐下來，埋著頭，叫著少女的名字，聲音帶著一些責備自己。

＂他是南城，對吧？＂

紀裡抬起頭看著許念笙，不說話。

＂對吧？＂許念笙固執的問著，明明知道了答案，卻還是要問他，她只是想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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