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他的心情是非常愉悅的。

這一點，顧至欣看得出來。

“嗯。Dr. Koo你繼續。”蘇南燻一頓，隨即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進椅子裡。

“Kevin，首先我想反駁你一點。我覺得，把穿情趣內衣當作一種愛好，似乎不大合理。”

顧至欣憋著笑，柔和的眼光投向對面略顯窘迫的男人。

“大家看看手邊重案組整理出來的相關資料。王曼的手機通訊錄裡有很多人，其中一個經常聯絡的分組值得注意。她與之聯絡的時間均在深夜，或是翌日傍晚出門之前，符合她的作息規律。晚上在外夜不歸宿，常年如此，為了什麼？當然就是上班。”

眾人點頭，開始頓悟。

顧至欣休息了一下，繼續開口：

“據死者朋友的口述，無論哪個季節，王曼都愛穿立領或高領的衣服。稍加分析，就知道是為了掩飾脖子上的某些痕跡”

蘇南燻點點頭，心裡明白了個大概，順著至欣的思路，竟覺得清晰無比。隨即接上了自己的推理：

“另外，死者的病歷薄上呈現的就醫記錄來看也很頻繁，基本上半年一次，掛的都是婦科。死者朋友也說王曼經常購買婦科類藥物。這應該就是職業病的原因。”

語畢，一座皆驚。

這樣子一個穿梭在脂粉酒肉之間，收錢等於行走在刀尖上的女人，無論從工作還是私生活方面來看，都有與他人結怨的機會。無論是誰，都有可能因為一次小小的摩擦，而對風流成性的死者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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