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三個人談笑風生，邊聊邊喝。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喝得很痛快。孫達年還專門為李元盛點了一盤“錢肉”。李元盛吃了幾片，問是什麼東西。孫達年用筷子夾起一片，問：“你看這東西像不像銅錢？”

李元盛端詳了一陣子，說有點像。孫達年告訴他：“這可是好東西！是牛或者驢的那東西做的，這玩意兒大補，專門補男人那東西的。”

“桃園春”的老闆進來親自陪酒。孫達年正喝到興頭上，紅光滿面，談性甚濃。他說：“現在這社會跟咱們年輕時候不同了，禁忌少了，什麼都敢幹，有人連毛主席的詩詞也敢改，這要是在**年代，非打成現行***不可。”

餘主任知道他喜歡偉人的詩詞，就裝作很有興致的樣子，問：“噢，改的那首詩詞？說來聽聽。”

“就那首嘛，那個什麼，《七律 長征》。原詞咱不說了，是這麼給改的，”孫達年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是這樣——當官不怕喝酒難，萬盞千杯只等閒。五糧茅臺騰細浪，烏龜王八佐魚丸。桑拿按摩周身暖，麻將消夜五更寒。更喜小姐白如雪，三陪過後盡開顏。你們聽聽，這不是諷刺***的幹部麼？”

餘主任講了報紙上的一個諷刺漫畫《精神文明》，說的是某些領導幹部，白天趴在辦公桌打瞌睡，文明不精神；晚上去做桑拿泡小姐，精神但又不文明。大夥兒聽了，開心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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