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武成眼珠子差點彈出來，口水噴我一臉，“這可是你說的。”

我一愣，“啊？你不要就還我。”

武成緊緊抱住口袋，“謝謝哥，你不是逗我吧？”

我：“你真聰明。”

計程車穿梭在傍晚的市區，司機不斷拍打方向盤抱怨著，民生、教育、治安，中年人普遍不得不感興趣的東西。我側著臉看看窗外，天快黑了，人群不再熙攘，有點蕭瑟之意。

現在有錢了，我在想是不是搬去好點的地方。妙言也大了，第一次跟我下凡公幹便如此落魄，要是她回去了和姐妹們一說，只怕我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

要不還回劉叔老宅去，大不了完事了把東西都送給他，反正他知道老宅子不乾淨也沒打算回去住。

正胡思亂想著，我衣兜裡的文物隱約抖動起來。

“喂，秦居士，你哪位？”

電話那頭吵吵嚷嚷，像在菜市場裡。一個渾厚的男中音抱怨道：“俺說你那個裝置也該換了吧，打得老夫手都軟了也沒反應。”

我嚴肅道：“歲數大了要注意健康。”

透過沙沙作響的電波，我已經知道了來者是誰，不過我有些奇怪，他怎麼會聯絡我。

日期：2014-08-17 12:22:00

電話那頭：“俺說小李啊，最近工作還順利吧？有沒有想老哥哥啊？”

我摳摳鼻孔，朝窗外彈彈手指，“姜大爺，有話直說，我倆兄弟誰跟誰啊。”

那人正是當年負責天庭人事招聘的姜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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