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菲聽著他不著邊際的話微眨了下眼睛，依然沒看他。

“因為我媽在生下我姐的那天，突然大出血，那時候醫生跑出來問我爸，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如果保大人……可能要摘除子宮，因為我媽的身體不是很好。我爸說保大人……”

夏雨菲緊張的收回視線看著他。

“誰都以為孩子沒保住，但手術結束的時候，醫生還是把我姐抱了出來。說是母子平安，但是我媽的子宮……還是摘除了。”司徒炎烈停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睛道：“你也是母親，摘除子宮意味著什麼你肯定很清楚……”

夏雨菲的心抖了一下，看著他：“那你……”

司徒炎烈淡淡的笑笑：“我姐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她在很小的時候無間中得知了母親不能再生育的事，但她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我三歲那年，忘記了我是怎麼走丟的，只記得有人在追我。後來記得我姐一直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了現在的家。所有的人都覺得三歲的孩子怎麼會有記憶，也不可能記得那件事。但那一天刻在我的腦子裡。我永遠都忘不了我姐那天的笑容。從小到大，我最喜歡的就是看我姐笑。她雖然生在這種豪門裡，但她很懂事，姐姐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小學的時候記得有一次我姐被人欺負的哭了，我那時候上小學一年級，姐姐是四年級，欺負她的是她的同班同學。那時候我什麼也沒想，只覺得自己打不過人家，跑過去跳起來揪住了對方的耳朵，死都不撒手。那個孩子比我高一頭，被我揪的嗷嗷直哭，最後幾個老師跑過來才把我拉開。那時候大家都覺得我很恐怖，一個一年級的孩子把四年級的孩子欺負成那樣，從那以後誰都不敢欺負我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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