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極冷,現在冬天顯得更冷,我賭老虎機洗白了,一分錢沒有,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只好在老屋裡拿著厚厚的被子披在身上,守著女屍。
天色已晚,黑伢給我一瓶酒寫著:多喝點好跑路。
我點點頭說:我走了她咋辦?
黑伢笑笑擦著地上的我字又寫道: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好自為之。
我只能沉默,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就陷入這個漩渦了。
夜深人靜,我懷裡揣著酒,兜裡拿著抬棺的錢,以後再不賭了,買件衣服當個廠哥哥也很幸福。
戒賭,戒賭,只要不賭想要啥不行。
村裡的路也不是很難走,拿著黑伢給我的手電筒走著他說的小道。
既然有人盯著我,那肯定大道不能走。
小道在黑夜裡根本看不清路,只能朝著大概的方向,冬天晚上沒有蛐蛐叫,靜的可怕。
我邊走邊喝口酒,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黑伢告誡我夜晚不要隨意應聲。
狗癩子!狗癩子!聲音一點一點清晰。
我由於以前經常賭博,名聲很差,別人都在我別後稱狗癩子。
但我真不敢應聲,於是,輕聲撲進一堆草叢裡,匍匐著。
果然,有人說話了。
“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走回去收拾黑伢。”
我一聽內心裡緊張的要死,黑伢雖然帶我挖墳可真不曾害過我,我緊捂著嘴巴,心裡在糾結該不該回去。
想了足足三分鐘,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先保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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