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1-24 23:35:00

我攤開手，說認賭服輸，拿來唄。接過那顆小馬寶，那狗一聞，朝我汪了兩下就往外跑。我招呼葫蘆跟上，一邊跑一邊按下翻譯按鈕，傳來兩個單詞：“Let’s fucking go！”

這狗……是美劇看多了麼？

狗兄把我和葫蘆帶到一家店門口，朝裡面汪了兩聲，這就不用翻譯了。轉進店內，這家老闆精瘦精瘦，像是得了癌症，一副帶搭不理的模樣。我和葫蘆轉了一圈，他指了指一個拳頭大小，表面暗褐色的圓球。我問夠不夠二十年陳？他點了點頭。

我心裡有了數，不動聲色地指著旁邊一個青銅小鼎，問老闆多少錢。老闆也沒說話，只伸了三個手指頭。我說三千？旁邊夥計笑了，說加個零。我說喲，不便宜啊，貨色怎樣？拿給我看看。接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許久，趁其他人不注意，用手機拍了張照片，用“百度圖片”的相似圖片搜尋功能找了一遍，發現它和前陣子在嘉德拍賣會上的一件拍到五萬多的青銅方尊很是相似。大致瀏覽過那個方尊的介紹之後，我夾雜著專業名詞和個人幻想，狠狠地把這個東西貶得一文不值。

日期：2015-01-24 23:35:00

古玩這個行業裡有個說法，叫“罵得狠的才是買主”。罵得狠，無非就是想砍價，要是不想買，還費這唇舌作甚？老闆見我興趣很大，兩人就當場對罵起來，遇到砍不動的坎，我還叫葫蘆幫忙，他冷冰冰地說上一兩個字，倒是都能切中要點，弄得老闆憋好久才能繼續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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