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膽子也太大了，感覺到手腕上被擒住的力道，我在震驚之餘感覺到自己的思想都停滯了

“白天，我不能出現。”

一陣好像默認了的沉默，卻能感受到身邊這人隱隱的氣勢

“你看見的不是我真正的面孔，或許你永遠看不見我真正的面孔呢。”

我的語氣很輕，多少年以前我真正的面孔好像就開始消失了，真到完全被淹沒在這張皮相里

“你怕了嗎？”

“好，”沐楓紀慢慢揚起了嘴角，改變了一些低頭伏在我耳邊的姿勢

抬起頭，如此近的距離，讓我逐漸在黑暗聚焦他的面孔，在昏暗的燭光下，好像變清晰了

“你沒有別的問題了？”他終於開口了

“沒，沒有。”他的反應讓我有點結吧

“恩，選一下封號和吉日吧。”

什麼？？！

我瞪大了眼睛，這簡直難以置信

“那個，什麼，等……”

“還有什麼問題？”

那個木碟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眼前

“……。”我聞了聞情緒，“不，我不能。”

我沉默了一下，慢慢的推開了那個木碟

“你，你會做天帝，人世間最有權力的人，你會娶後宮三千佳麗，而我，”

自己的嘴角吐出了一絲輕嘆

“而我，我已經失去了努力和別人分享的能力，而且，如果你無法看清我的白日，我寧願不用黑夜。”

我的另一隻手搭上了他攥緊的手指

“沐楓紀，我是一個很自私的女人。”

“我不怕。”

“什麼？”

“我說，”他在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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