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譯承見我就是不肯看,無奈了,最後抱著我坐起來,靠在床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看雪,我就靠著他的頭,昏昏欲睡。
“楠楠,真不看嗎?”杜譯承聲音裡滿是委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雪呢。”
“嗯?”我示意他繼續說。
杜譯承的聲音悶悶地,“我一直待在澳大利亞,那邊很少下雪,我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見過雪。”
“哦,是麼,”我第一次聽他提起他自己的事,漸漸沒了睡意。
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他笑容裡的悲哀意味。
當初他不顧婆婆反對,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帶著有希出了國,我也只是在他離開前他隨口跟我提起了一下,後來他具體哪天走的都不知道。
暮色沉沉中,漸漸下起了小雨,路上行人匆匆,有的行人忘記帶傘,頭上頂著公文包快速地奔跑著,離開了我的視線。
計程車行駛的過程中,我和正平一句話都沒有說,我一直轉頭看窗外,雨滴打溼了車窗,我無奈地轉過頭來。
說實在話,事到如今,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和正平相處下去,還好這樣的沉默還能可以忍受,我已經能夠習慣這樣的尷尬。
倆人坐在後座的兩端,中間放著有希的骨灰盒。我不敢回頭去看,只好把自己的視線定格在駕駛座後背上的不孕不育小廣告上。
還真是,看哪裡都不順心。
好在沒過多久就到了這個酒店,正平熟門熟路,看樣子是經常來,我沒有問,其實有些事情還是不說清楚的好,說清楚了也只會叫自己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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