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肯定是有的，不過她畢竟是鬼，所以這隻能說是天意。我早就跟你說過，要想把鬼變成人，是很難很難的。當時你不相信，現在你信了吧？人的慾望，都是不可控制的，更何況鬼的慾望。所以，這事兒你也不要往心裡去。”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我問老酒罐。

“能怎麼辦？現在丫丫已經變成一個禍害了，要是不除了她，會有更多的人死在她的手上。在丫丫殺人之前，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饒她一命。不過現在，她已經殺人了。所以，老酒罐我是沒法再給你面子了。你既然是我的徒弟，那我的師訓，你應該是很清楚的。鬼這東西，一旦開了殺戒，那邊會淪為惡鬼。惡鬼這玩意兒，那是留不得的。”

我沒有表態，不過我心裡很清楚，現在我無論說什麼，那都是沒用的。就算是人，害了三條人命，那都得判死刑。更何況，丫丫還不是一個人，本身就是一個鬼。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你知道丫丫在哪兒嗎？”我問。

“先回我那屋子看看吧！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說完之後，老酒罐便帶著我們向著他的屋子裡去了。

丫丫沒有在屋裡，她住的這間小屋子，屋裡有些溼乎乎的，還有一些血跡。反正，眼前的這副景象，讓人看上去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妙。

“你看看這屋子，都被丫丫搞成什麼樣了？丫丫在這屋子裡殺了人，你都不知道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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