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只認定我的正義，與什麼道什麼宗派無關！

一九說道：“這正是我要求李兄的所在啊！”

“哦？”我不由得哦了一聲。

一九說道：“紅衣現在沒有這個本領，但你看到了麼？你第一次看到紅衣是什麼樣子的，現在她又是什麼樣子的？”

我囉嗦了一下，想起那恐怖的屍怪！

一九壓低聲音說道：“紅衣剛開始不過赤鬼而已，何以能變成了赤霄？就是吃了這真龍的龍涎。”他說話那樣子彷彿就怕被剛才飛走的赤霄聽到一樣。

我終於知道了赤鬼變赤霄的原因了，不由得一陣激動。問道：“你是說？”

一九點頭道：“只要她再吃下這真龍的龍肝，你知道她會變成什麼？”

我忍不住問道：“變成什麼？”

一九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道：“赤魃。”

“我操！”我實在沒想到古道如此乞求我殺真龍，就是為了要讓赤鬼變成赤魃——“你們他媽的都瘋了嗎？”

赤魃。——赤魃，傳說中以龍為食物，可以斬殺真身的大魔，所經之處，赤地千里，風雨不起。

他們居然想象赤霄變成赤魃。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一九眼中已經充滿了憧憬，自顧說道：“到時紅衣劈開此混沌，梵天境徐徐升起，聖蹟重臨人間，是何等榮耀的景象！”

我手上已經拔出了剔骨刀，指著一九道：“只怕是赤地千里，災禍不斷的景象吧！”

一九連忙搖頭擺手說道：“怎麼可能？再怎麼說，我們就是紅衣的父親，沒有我們，哪有她今天。遠的不說，單說老祖那一掌早就把她轟成齏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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