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九居然說道：“這個貧道倒可以告訴李兄。”

我反而一愕，“哦？”了一聲。

一九嘆了口氣道：“這個就與這梵天聖境有關了。”

“在多年前被我教意外得知，道家梵天境淪陷在了此地。為了將它開闢出來，重建我道家輝煌，我古道在這裡足足花費了幾代人的心血，方才將它變成現今你看到的這個模樣。”

說到這裡，一九頓了頓，指著四周說道：“可是後來發現，這裡空間極其不穩定，除了東角稍好外，其他三角都搖搖欲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坍塌了。我教只好把前往另外三角，試圖把那空間固定起來，儲存這最後的聖境。”

“那古巫大寨正是其中一角，是為北角。可是等我們去到那裡時，才發覺那處空間竟有古巫據守。我教不得以下方才想到了一個完全之法。”一九娓娓道來，把那齷齪事說得大義凜然，好聽之極。

我冷冷說道：“完全之法，便是把古巫殺死了？”

一九悠悠地說道：“看來李兄都已經把這裡摸得七七八八了。沒錯，要不是古巫大寨的人頑冥不化，他們又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聽到這裡我心念一動，想到代欞不能白走一趟，不如趁勢問明代千秋的一單公案。於是說道：“古道自稱是道家，手段可真是非比尋常啊。當年蠱王之死也是與這有干係了？”

我這話尖酸刻薄。一九聽了並不生氣，淡然說道：“當年我教派人前往古巫大寨。要古巫挪一挪地兒，讓我們把那角鎮住。沒想到代千秋不識好歹。堅持不肯讓步。不過你可知道殺死他的人，可是他們大寨的自己人。並非我古道。我古道何罪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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