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牛蛋並不是傻不可耐，算是半傻，說話拉呱不存在障礙，能讓人聽得懂。

一路上，我也問了他一些鬧鬼的事兒，問他為什麼不害怕鬼？他說，他又沒做過壞事，為什麼要害怕鬼？鬼都是害壞人的，不害好人。

他這幾句還算普通的話，卻是讓老師一陣讚許，還摸了摸他的頭說他比現在社會上的很多聰明人都強。

也難怪老師會對一個傻子讚許，他一生都在學校裡從事教育工作，與社會上那些隨波逐流的人還是有些區別的，至少他被社會俗氣薰染的比較少，內心還是一個比較正直比較乾淨的人，那怕牛蛋是一個傻子，但老師也喜歡他，在他心裡牛蛋的純淨。

當然，眼下並不是所有高校的教授都是如此不被世俗沾染，也有很多禽獸不如的教授，甚至比社會上的流氓還要可惡。這是題外話，這裡就不過多贅述了，還是返回到偵查案子當中。

張莊距離李莊並不遠，我和老師在牛蛋的引路下用了半個小時來到了張莊，村子裡一片安寧，甚至一點兒燈光都沒有，這與李支書說的很像，村子裡的人一到晚上沒有一個敢出來。

農村不比城裡，這裡沒有路燈，並且村子裡還種著樹，不只是路上，院子裡也種著，整個村子幾乎全部被樹包圍著，籠罩著，這就更顯得黑暗了。甚至，走進去還有一些讓人感覺壓抑的氣氛。

前面一段路有些泥濘，我急忙扶住了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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