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雨的話就這麼簡單,說完就走了,卻有一種震攝心靈的力量,閆海寬真是這麼覺得的。
對劉巖來說,費雨就是個謎,在她身上,有太多讓自己猜不透的東西了。
當然了,劉巖也沒有真正用心去揣摩,他覺得自己和費雨,一個在天上絢爛,一個在地上腐爛,根本不可能產生交集,更不可能融為一體。
既然這樣,又何必瞎琢磨呢。
不知不覺中,一瓶酒已經下去了一大半,劉巖和閆海寬的臉都紅彤彤的,這兩個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只要沾上酒臉就紅。
酒至半酣,閆海寬問劉巖:“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說完這句話,閆海寬自嘲地笑了,尷尬地說:“我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作為一個市委組織部部長,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排你的位置,何況兄弟你呢?”
閆海寬的表情裡,有一種難以啟齒的苦澀,同時也有一種難以表達的憤懣。
對於自己的出路,劉巖也十分迷茫,從現在的情況以及閆海寬的表情上看,自己顯然不能在鈞都市的官場中尋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有很大可能,自己要與公務員生涯說再見了。
錦州集團他是不會再考慮了,透過這次的事情,劉巖看到了錦州集團行事作風上的齷齪,像這樣的企業,不管多強多大,給自己的職位多耀眼,待遇多誘人,劉巖都不會考慮的。
現在劉巖能夠去的地方,只有雅蘭製衣了,好長時間沒有馬雅蘭的訊息了,不知道她現在是怎麼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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