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抬腕看一下表,說:“萌萌,如果你讓它成為啞彈,不是與你的正義背道而馳了?”
“也許,有些貌似正義的背後,潛藏的是更多的醜惡。”
我不置可否地笑,陳萌的一番話,讓我從寒冬走到春天,又讓我在秋風瑟瑟裡感知了夏日的火熱。這是個奇女子,總讓我出乎意料,又總能讓我在蕪雜的思緒裡沉靜自己。
“你現在陪我一起出去吧。”她收拾了一下說。
“去哪?”
“把這些人都帶回衡嶽市。”陳萌指著上丨訪丨的人群說:“我要幫你掃清前進路上的所有障礙。”
我百感交集,仰天長嘆道:“何家瀟何德何能,能娶到你這樣的一個女人,前輩子修了多大的福。”
“你有丫頭,前輩子也修了好多的福。”她笑嘻嘻地說:“我們姐妹,就是來拯救你們兩個臭男人的。”
陳萌此來,受市政府委託。上丨訪丨的群眾怨氣再大,也必須在小範圍內消除。矛盾必須控制在可控範圍內,而可控,指的就是問題不出衡嶽市大門。
工業園區拆遷戶上丨訪丨矛盾集中在土地補償這塊。據說,當年郭偉大張旗鼓拆遷的時候,承諾每畝地補償八千塊,住宅被拆的,一律安置進園區的安置小區。
然而時間過去四年,不但沒見著一分錢拆遷款,起初承諾的安置小區也還僅僅停留在圖紙上,絲毫看不到動工的跡象。
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失去土地的農民,就好像上戰場的武士沒有了武器。沒有土地的農民,連站立也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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