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聶晨忽然道，"我記住了。"

兩人看向她，老頭兒讓她把剛才教我的那咒語複述了一遍，只錯了幾個字。老頭兒重教一遍，再讓她複述，就沒有錯了。命她在裡走了幾圈回來，重複述，還是沒有錯，老頭兒說，成哩，妮兒啊，你跟他去吧，至於你二爺爺，我守...咳咳...我守著他...

那無常跟聶晨二爺爺的魂在一起，能不能把魂搶回來，老頭兒說就要看天意，還有聶晨二爺爺的造化了。至於怎麼對付那無常，老頭兒說他不能親去，見不具體情況，沒法教我們方法。就算教了，我們一時也學不會。老頭兒所能做的，只能是把他那根菸袋給我們，讓我們帶上...

出了這四合院子，順著深巷往南沒走沒幾步，聶晨就把我給拽住了。

"怎麼了？"我問。

聶晨往南指了指，"我想起來了，這巷子往南是死的，根本出不去！"

我眉頭一下擰成了疙瘩，往四處看了看，"那怎麼辦？"

"只能繞遠嘍，走..."

這巷子往北很長，出了巷口，就是之前我跟聶晨兩個，給那老頭兒卜測命數所走的那條大路...

嚯咔一道閃電從我們頭頂上方的夜空劃了過去，轟響的巨雷震的整條巷子都在顫抖。聶晨嚇得撲我跟前，兩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心底突然升起一種小男子漢的硬氣，就跟當初我在廣東，用水杯砸欺負我的那人時的硬氣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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