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閆香紅身上的幽香不斷飄進我的鼻中，跟中學時代的味道相似，令我有種想抱住她的衝動，但更多的注意力被逐漸豐富的畫面所吸引，凱的肖像越來越明晰。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努力，閆香紅終於起身，把畫夾豎立在對面，讓我和姐姐欣賞。

“像……太像了，是他……就是他……”姐姐喃喃自語道，臉色變得蒼白。

“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嗎？”閆香紅綻開笑容，十分開心。

“沒有，已經很好了……”姐姐搖搖頭，下意識地朝我望來。

這時，之前等待中的不安和焦灼突然消失，我反而變得冷靜，直勾勾地盯著素描肖像。

畫面中，凱的頭髮長及肩部，微微卷曲且朝腦後梳理，濃密的絡腮鬍子經過修剪，並不顯得邋遢。他臉型略寬，濃眉大眼，鼻子高直，的確是個令女人心動的美男子。

姐姐對肖像完全認可後，便默默地倒茶，削蘋果，把後面的事交給我處理。

閆香紅笑著說：“阿姨的朋友挺帥啊，像個藝術家，還挺年輕的。”

這句話提醒了我，忙問她：“你能把他改得老一些嗎？”

“改老？”閆香紅一愣，“為什麼？”

“他當年四十歲左右，現在至少五十五歲了。”

“對對，改老一些……可怎麼改呢？”閆香紅微皺眉頭。

我略加思考，提出建議：“頭髮稍短，稀一點，鬍子變白，額頭和眼角加上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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