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輕聲說：”你如果不問，我永遠也不會講……“

剋制住情緒，我返回了客廳，從櫥櫃內掏出厚厚的相簿，放到茶几上翻開，讓姐姐過目，企圖找到侮辱她的絡腮鬍子。

日期：2015-12-04 22:30

姐姐嘆了口氣：“唉，我早都看過了，裡面沒有。”

我不甘心地問：“家裡還有沒有照片？”

姐姐想了想，望向書房：“咱媽桌子的抽屜，一直是鎖著的……”

我心頭一動，快步走進書房，看到書桌的抽屜緊閉，上面的鐵鎖已經生鏽，

記得小時候，母親每晚都坐在書桌前，或批改作業或備課，我常趴在旁邊，乖乖地聆聽鋼筆在紙上划動的沙沙聲。

遲疑了十幾秒，我轉身出去，很快拿來了一把錘子，姐姐看到後，立即露出驚恐的神色。

不錯，三年前，我就是用這把鐵錘，狠狠砸爛了姐夫的右手，與他結下了仇恨。

由於怕吵醒母親，我用毛巾包裹住了錘頭，瞄準鐵鎖，奮力掄下！

咔嚓！鎖頭應聲而開。

帶著獵奇的心情拉開抽屜，見裡面蒙有一層厚厚的灰塵，為了探究其中可能隱藏的東西，我乾脆拽出整個抽屜，將所有物件倒在地板上。

除了幾疊發黃的稿紙，三個厚厚的筆記本呈現在眼前。

日期：2015-12-04 22:58

我和姐姐忙拿起檢查，原來是母親的日記。

從她的少女時代一直寫到婚後三十八歲，最後一篇日記的時間定格為1999年7月11日，我不由自主地讀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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