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跟我置氣，”胖子哼一聲道：“你先前拿的那個兔毫盞，也是宋家之前一次在臨安城遺址上盜掘出來的，也是鬥裡出來的，你不知道的時候不是照樣高高興興的？你現在知道了，難道要天天坐臥不安，怕丨警丨察查到你頭上？那宋家在京城多少年，集古軒買東西不問來路，賣東西也不問去路，真要問牽扯，那大英博物館還有從宋家手上買去的東西呢，是不是還要追討到五湖四海去？”

姜祈啞口無言，心裡卻覺得胖子說得倒也沒錯。胖子就和陸非因道；“你看他都二十四五的人了，還瓜著呢，認不清社會形勢，都上了賊船了，還不跟賊走，你以為回頭就是岸呢？”

姜祈被他說得沒了脾氣，道：“那你說，怎麼辦？”

日期：2016-05-24 18:24:00

“要我說，你們這趟下斗的目的也太奇怪了，就為一具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的屍骨？”胖爺呵呵兩聲道：“要是進了墓，沒找到呢？你們就白來了？你們就不往前走了，就要回去了？這是什麼邏輯？墓裡面的東西，你不拿，自然會有別人拿，你以為東西藏在地下就是墓主人的了嗎，不是照樣被盜掘，哪怕是考古工作呢，不照樣是盜人家的墓，把人家的陪葬品拿出來不讓人家安息嗎？”

“所以我說啊，”胖子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咱能放下道德束縛和所謂的正義感嗎？東西埋在地下，利益不到死人，還不讓挖出來利益活人，有這個道理嗎？你要是抹不開面子，胖爺給你帶幾樣上來，到北京給你銷掉，錢打你賬戶就行，你眼不見心煩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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