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翻了翻白眼：“擦，你這傢伙長得五大三粗還跟小爺賣萌，快刪除了，要不然可別怪我欺負國際友人。”

弗蘭克笑得尷尬，很是遺憾的樣子。

蘇傾城說道：“弗蘭克，你真是時代周代在遠東的首席攝影師？”

陸羽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

這個頭銜可是極為厲害的。

“美麗的女士，俺是一個紳士，從來不用謊言欺騙別人，這是俺的名片。”

弗蘭克極為嚴肅地遞給蘇傾城一張名片。

陸羽忍不住笑了。

這個弗蘭克的中文老師，絕對是個東北人。

這老外被帶歪到不行，地道的東北腔真挺喜感。

蘇傾城接過，仔細一看，頓時有些崇拜地看著弗蘭克：“弗蘭克，你好厲害，你剛才說什麼，要用我的照片做一個畫冊？”

弗蘭克點點頭，“俺不騙人。”

“陸羽，就讓他拍吧，這是藝術你懂不？”蘇傾城拉著陸羽的手，有些撒嬌的口吻。

拍個照片而已，陸羽又不是什麼國家領導人，肖像權不值錢，拍就拍了。

“弗蘭克，我還是覺得不行——”

“喂，你都答應了還反悔？”蘇傾城有些不滿。

“我不是反悔。”陸羽眼珠一轉，“老婆，剛才他拍的那一張我準備不充分，我覺得我的目光應該更專注和深情一點，而你的眼神也該更婉約和柔情一點，要不我們再來個十遍八遍的，讓弗蘭克多拍幾張？”

“十遍八遍？”蘇傾城俏臉一紅。

陸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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