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

文簡被他的這一句話給震懾住了，更緊張地兩隻手緊緊的攪在一起。

“為什麼不能和我在一起？”許渙清的語調很輕，對許梵也沒有過這樣的語氣。

他看到文簡垂眸想了很久，然後努力在一片黑暗中尋找他的方向，她看著他這邊。“我小的時候，冬天，掉到水裡過。”

許渙清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她又繼續說：“所以我體寒，可能是不能生育的。”

許渙清大概猜到這件事對文簡的影響很大，她也能看出有時候她有些小小的自卑。他突然開始理解，為什麼她看到沈則夫婦的時候，會那麼羨慕。因為對一件事情很無力，所以才會羨慕。

哪怕他已經向她表達心意想要和她在一起，她卻覺得自己不好，所以不答應。

兩人彼此沉默了許久，許渙清開口：“可是我不介意。而且我們有許梵。你也很喜歡許梵不是嗎？”許渙清這才明白為什麼很多時候文簡的手都是涼的，她的臉上那麼蒼白。

他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包裹進他的掌心。

夜晚總是有一種深化人情緒的功能，文簡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可是你的父母總會介意的。”

許渙清把她摟進懷裡，“不會的，只要我喜歡，他們就喜歡。”

“你不用急著回覆，你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考慮，我可以等。”

文簡靠著他，聽著他穩定的心跳聲，一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好在許渙清並沒有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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