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問？”

“圓滾滾的，小小的，可愛的。”瞿九小幅度的張合著嘴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唸叨什麼，“我以為你喜歡。”

鹿沉腦海裡忽然閃過什麼。

細碎的片段就像是走個過場一般，從她的思緒中消失不見。

“滋——”

千代的聲音驟然停止。

秦槐夏從被他劃開的機械蛋殼中找出一顆小小的綠石塊，形狀像是晶片一般。

鹿沉拉下瞿九的衣服。

明明沒有用力，瞿九卻自覺的彎腰低下頭去，貼近鹿沉精緻的臉龐。他垂眸，看見脆弱白皙的鎖骨隨著鹿沉的呼吸微微顫動。

接著，瞿九在雜亂的心跳中聽見鹿沉的輕淡軟語。

“如果我喜歡什麼，不會取決於他是什麼樣子，而是取決於他是誰。”

“懂嗎？”

瞿九胡亂的點點頭。

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就像是……什麼壞掉了一樣，但卻是一種很美好的壞掉。

好吧，他紊亂了，美好的壞掉是什麼鬼。

“我……”瞿九看見鹿沉輕-顫的睫毛，水霧一般的黑透的雙眸，他忽然道，“沉沉，我想吻你。”

鹿沉眨眨眼。

不等她反應過來，瞿九的輕吻落在她的眼眸上，輕的就像是在靠近蒲公英，怕一呼吸就摧毀了這蓬鬆的柔軟。

接著是臉頰。

鼻尖。

然後是唇。

開始只是輕啄了一下，然後是細細的輾轉。

鹿沉閉上眼。

咚——

嗒嘣——

“呵呵呵，竟然結束了嗎？”黎然低沉喑啞的嗓音，卻帶著甜如浸蜜的絲質，“那就我們來繼續吧，小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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