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猜測他也許維持不了人形，原本直接不考慮的寵物收容站也都翻遍，沒有他的狼，誰也沒見過，一點訊息都沒有。

這次方靖堯非常心不在焉，方靖維問的話也答得敷衍，沒多久就掛了。

第三天晚上，方靖堯來的電話，恐怕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我現在要和你說件事，先說明，我不開玩笑，也沒瘋，你要是信了，就聽下去，如果不信，掛掉電話，不要和任何人說，就當我放屁。”方靖堯的聲音很平靜，只有非常瞭解他的方靖維才能感受到這是花了多大力氣壓抑出來的。

方靖維放緩聲音：“你是我哥，我還能不信你麼？”

方靖堯那邊安靜了幾秒。

“方叢是隻狼妖。”方靖堯道，“淑然還沒回家吧，我現在來你家。”

“早產，還得再住幾天，我剛到家。”方靖維道，“方叢是誰？”

方靖堯道：“小狼，叢叢。”

方靖維似乎這才反應過來方靖堯在說什麼，一時沒了動靜。

方靖堯等了一會，見方靖維一直沒結束通話，才道：“原本是可以隨便轉換人形和狼形的。現在，他的身體出了問題，人身，狼耳朵，狼尾，鬢角、手和腳上都是狼毛。”

方靖維深吸一口氣，又沉默了幾分鐘，道：“也就只有你和大哥這麼說，我才不掛電話。”

方靖堯道：“我把他帶過來，你見到就明白了。”頓了頓，“精神狀態不好，你看能不能看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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