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是按照秦滄之前的判斷，這個問題純粹屬於多此一問，答案自然應該是跟她剛才告訴小朱的一樣，但是唐果還是選擇了問一下，她有點想要印證到底秦滄之前對於小朱和嚴立夫那邊的情況分析的到底是不是準確。

小朱嘆了一口氣，有些煩惱的搖搖頭：“一樣！簡直好像進入了死衚衕一樣，湯天路確實喜歡搭訕李銀柳，但是跟孔曉彤那邊扯不上關聯，而且殺人動機又不足夠，除此之外，我們也打聽過了，沒有什麼更值得懷疑的物件，現在這又冒出來第三起，這個案子的性質越來越嚴重，偏偏一點頭緒都沒有，真是發愁！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那邊怎麼也是一樣呢？那個秦滄不是自詡是天才的麼？我還以為他跟咱們‘凡人’的思路會不太一樣呢！原來也是半斤八兩，沒什麼區別啊！”

唐果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對於小朱評價秦滄的那些話，她沒有什麼想說的，反正秦滄那個傢伙，他也並不會在意小朱對他的看法就是了，只是方才小朱的表情神態都似乎在向她昭示著之前秦滄的推測是正確的，自己從頭到尾都知道石理全只不過是一個煙霧彈，而小朱卻是實打實的以為他們在調查著湯天路，嚴立夫對小朱有所保留。確認了這一點，唐果的心情也變得有些複雜起來，別的倒是不至於，主要是隻學生時代心目當中的神探和偶像，被自己給完美化了的嚴立夫，居然真的像秦滄說的那樣，懷著私心，同其他的凡夫俗子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這個發現讓唐果覺得有些失望，心裡面多少有一點不是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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