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弗蘭克眼角抽了抽, 一臉不可理喻的表情回答：“我也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等下您看到他了自己向他求證吧！”

布魯斯始終沉著臉，憤慨道：“弗蘭克，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 背叛我, 背叛你曾經發誓效忠一輩子的皇室？你以為你聽命於那個幕後主使者就能救你全家人的性命？簡直太幼稚了！你這樣做只會把你自己和他們一起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你現在醒悟還有些許挽回的餘地, 否則——”

“閉嘴！這些年來我受夠了你的說教，現在不想再聽了！”弗蘭克額上青筋暴起，揮舞著左手狂躁地打斷了布魯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

洛蒙拍拍布魯斯的手臂，示意他不必再和已然走火入魔的弗蘭克爭執了，不然只會把自己氣個半死。

布魯斯愧疚得無以復加，抖著花白的鬍子低聲道：“洛蒙先生，對不起，是我失職，管教無方。”

洛蒙挑了挑眉說：“用不著太過自責，這並不全是你的錯。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呢，不然我今天就不會出門了。”

他剛才就問過自己有沒有後悔今晚出來過節，當然是有一點，可是後悔有什麼用，他不可能一輩子呆在宮裡不出去啊。

某些人既然挖空心思要搞事，那就算他躲進太空堡壘裡一步不出，被無數人密不透風地保護著，也無法保證百分之百的安全。沒有今天這個弗蘭克，哪天也會來個布萊克，根本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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