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目光炯炯的注視著他，眼裡迸射著不一樣黑亮的光，“就像是你想拯救蒼生，到頭來卻被蒼生捨棄，背叛。可是你仍沒有放棄他們，直到你後來發現，他們根本不需要你來拯救，根本就不配。那麼重來一次，自然就不想做什麼好人了！喂，你幹嘛？”

虞之捂住小徒弟的耳朵，回頭瞪了他一眼，“不要教壞我徒兒。”

他嗤笑了聲，“道長對徒兒可真是呵護備至，倒是令我想起了一個人，我曾經的師傅，他也是一個對徒弟很好的人……不對，他是對所有人都很好，心懷天下，普度蒼生呵……”

虞之挑了挑眉，自主遮蔽他話中的陰陽怪氣，饒有興味道:“那你師傅都是如何待你好的？”

少年身子前歪，忽然臉色一變。

“怎麼了？” 虞之連忙扶住他，心想難道是他剛學的包紮手法出了問題？

少年穩住身形，恢復了臉色，擺了擺手，笑嘻嘻道:“無礙，暈牛而已！”

虞之:“……”

“我師傅嘛，我記得小時候，他總是抱著我高高舉起，我最喜歡那個時候了，永遠都忘不了……”少年彎起眼睛微微一笑，雪白俊俏的面容平添一絲稚嫩天真的孩子氣，一副沉浸在懷念中的神情看起來格外養眼。

虞之停下腳步，看著自家小徒弟，喚道:“白瑾。”

白瑾抬頭看著他，白嫩柔軟的小臉上是一本正經的面癱。

虞之忍住伸出魔爪的衝動，笑眯眯道:“你喜歡被抱抱嗎？高高舉起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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