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上去挺好吃。”雲錚是下來拿水的，這會兒也看上這酸奶了，“還有嗎？”

楮墨指了指冰箱，還有碗櫃，“酸奶在冰箱，杯子在櫃子裡，堅果我就不收了，自己弄。”

“那當然！”

雲錚也沒打算讓楮墨動手，弄給姚啟悅吃的東西，自然要他親自動手。

“謝了啊。”

一時間，廚房裡好不熱鬧。

楮墨不理他，端著酸奶回房了。房間裡，時清歡吹好了頭髮，楮墨端著酸奶過來，也不要她伸手，他拿著銀勺一勺一勺喂她。

“嗯……”時清歡滿足的眯上眼。

“夠嗎？”楮墨怕弄少了，“不夠我再去弄一點。”

“夠了。”時清歡笑笑，“突然想吃，解解饞。”

楮墨看著她，幾次欲言又止。時清歡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不問他。最後還是楮墨沒忍住。

“清歡，我有話要跟你說，答應我，聽了別生氣。”

“嗯。”時清歡點點頭，神色嚴肅。

楮墨把空了的酸奶杯放下，握著她的手，“我這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今天的實驗成功了，但是後續還要多少時間，結果如何我都不知道……”

所以呢？他想說什麼？

時清歡淺笑著，點頭。

楮墨蹲在時清歡面前，生怕她不能接受。

“我是想，你先回荔都去。”

瞬時，時清歡臉上笑容斂去。

楮墨忙說：“我不是要趕你，只是，這邊你也看到了，我不知道我還需要多久，又或者最後……”

這些喪氣的話，他其實很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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